肉豆蔻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从红楼梦来看古代卖艺和低端服务业的状 [复制链接]

1#
北京好看皮肤科医院 https://m-mip.39.net/fk/mip_9278663.html

在古代社会,也很多工作种类分工,包括各种各样的生活和生计,所谓士农工商。

也有高端一点脑力劳动者,常见的则是体力劳动者,其实还有第三类叫身体劳动者,也有几者结合的,比如出卖技艺的人。

我们常说的“下九流”,实际上指的就是服务业中的基本行当,只是技能不是太高端,古代人看不起帮人服务来获得报酬的收入,所以用一个“下”字来做蔑称。“九流”则说明其种类多。

其中第五流,就是指“剃头的”,而诸如修脚的、跑堂的、拉车的,以及按摩、店员、舞女、帮闲等等,也算在“下九流”中。

剃头、修脚、按摩等,都可以被看作是服务于身体的劳动。我们知道,《红楼梦》写了不少从事服务行业的女性,主要指九流。举几个例子如下。

一,歌女云儿

云儿便说道是:女儿悲,将来终身指靠谁?

薛蟠叹道:“我的儿,有你薛大爷在,你怕什么。”

众人都道:“别混他,别混他。”

云儿又道:女儿愁,妈妈打骂几时休。

薛蟠道:“前儿我见了你妈,还吩咐他不叫他打你呢。”

众人都道:“再多言者,罚酒十大海。”

薛蟠连忙自己打了一个嘴巴子,说道:“没耳性,再不说了。”

云儿又道: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女儿乐,住了笙管弄弦索。

说完,唱道是: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一爬爬在花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唱毕,领了门杯,便拈起一个桃来,说道:“桃之夭夭。”

这个云儿,在文中实际上跟宝玉交好,宝玉的许多事也都与她倾诉,是善良心好的女孩。

二,马道婆

马道婆听如此说,便笑道:“这也不拘,随施主菩萨们发心。像我家里就有好几处的王妃诰命供奉着呢。南安郡王府里的太妃,一天是四十八斤油,一斤灯草,那海灯也只比缸略小些。锦田侯的诰命次一等,一天不过二十四斤。再还有几家,也有五斤三斤的,一斤二斤的,都不拘数。那小家子穷人舍不起这些的,就是四两半斤,少不得替他点一点。”

贾母听了点头思忖。

马道婆又道:“还有一件,若是为父母尊亲长上呢,多舍些不妨。若说像老祖宗如今为宝玉,舍多了到不好,还怕哥儿禁不起,倒折了他的福。也不当家花拉的,要舍,大则七斤,小则五斤,也就是了。”

马道婆就是和赵姨娘合谋魇镇凤姐宝玉要害死他们的那位,谋财害命为要。

三,尼姑智能儿

那智能儿自幼在荣府走动,无人不识,因常与宝玉、秦钟顽耍。他如今大了,渐知风月,便看上了秦钟人物风流,那秦钟也极爱他妍媚,二人虽未上手,却已情投意合了。

今智能见了秦钟,心眼俱开,走去到了茶来。秦钟笑说:“给我。”宝玉说:“给我!”智能儿抿嘴笑道:“一碗茶也来争,我难道手里有蜜!”

宝玉先抢得了,吃着,方要问话,只见智善来叫智能去摆茶碟子,一时来请他两个去吃茶果点心。他两个那里吃这些东西,坐一坐仍出来顽笑。

智能儿与秦钟私相传情,风月缱绻,后被秦业察觉,赶走了智能儿,鞭挞了秦钟,自己也痛疾发作死了。

四,优伶芳官

一时芳官又跟了他干娘去洗头,他干娘偏又先叫了他亲女洗过了后,才叫芳官洗。芳官见了这般,便说他心偏:“把你女儿的剩水给我洗,我一月的月钱都是你拿着,沾我的光不算,反给我剩东剩西的。”

他干娘羞愧便成恼,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怪不得人人都说戏子没一个好缠的。凭你什么好人,一入这一行,都弄坏了。这一点子屄崽子,也挑么挑六的,咸屄淡舌,咬群的骡子似的。”

娘儿两个吵起来,袭人忙打发人去说:“少吵嚷,瞅着老太太不在家,一个一个的连句安静话也不说了。”

晴雯因说:“都是芳官不省事,不知狂的什么也是的。”

袭人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老的也太不公道些,小的也太可恶些。”

宝玉道:“怨不得芳官。自古说,物不平则鸣。他少亲失眷的,在这里没人照看了,反倒赚了他的钱,又作践他,这如何怪的他?”

因又向袭人道:“他一月多少钱?已后不如你收过来照管他,岂不省事?”

袭人道:“我要照管他那里照看不了?又要他那几个钱才照看他,没的讨人骂去了。”

那芳官只穿着海棠红的小棉袄,底下绿撒花夹裤,厂着裤腿,一头乌油似的头发披在脑后,哭的泪人一般。麝月笑道:“把个莺莺小姐反弄成了拷打红娘了。这会子又不用粧,就是活现的,还是这么松怠怠的。”

宝玉道:“他这本来面目极好,到别弄紧衬了。”晴雯过去拉了他,替他洗净了发,用手巾拧干,松松的挽了一个慵妆髻,命他穿了衣服过这边来了。”

芳官是贾府原来为了元妃省亲接驾而买来的,当时买了十二个女孩子做戏班子,她就是其中的一个女孩。现在来说,就是唱戏的。

“芳官跟了水月庵的智通,蕊官、藕官二人跟了地藏庵的圆信,各自出家去了。”

当代有个博士,将《红楼梦》中的这些低端服务业的人,算成身体劳动者。他还写了篇论文,叫做《身体的劳动与劳动者——以足疗店青年女技师为例》。

此人叫陈龙,年生人,男,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会统计。

我们探究了《红楼梦》中相关人物,也需要从更深的广度去观察探索当下世界,这与写《红楼梦》专栏文章的出发点一致,目的一致。

今天要谈的也是低端服务业群体中的弱势群体——足疗店青年女技师。

什么是身体劳动者呢?

陈龙写道:“把从事身体服务的劳动和劳动者,称之为身体的劳动和劳动者,以与身体的消费和消费者相对应。更具象化一些,身体的劳动和劳动者是指那些从事美容、美发、足疗、按摩、健身、保健的人,包括美容师、美发师、足疗师、修脚师以及健身教练、保健医生等等。”

陈龙经常深入社会去体验。“从那以后几乎每周我都会到这家足疗店,就她们的工作与生活进行观察和交谈。”

陈龙选取阿荣的生活和工作经历,来呈现身体劳动者的身影。阿荣今年近30岁(大部分技师的年龄集中在20—30岁),和大部分技师一样,家在农村,初中毕业后就离家外出打工,辗转过不少城市,从事足疗行业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对足疗店各方面都有相当程度的了解,在姐妹中也有一定威望。

女技师们作为“身体的劳动者”,他们工作与生活的界限被打破。

星期三,上午10点,出租屋里,阿荣和姐妹们陆续起床。尽管阿荣这周是白班,但她昨晚显然没有休息好。因为临近年末,公司生意特别好,所以昨晚她被部长两次叫起来加班。阿荣说:“我们在正常班以外,基本上24小时开机,24小时待命。”

上午11点,洗漱、化妆完后,阿荣和姐妹们开始往公司走。因为住的地方和公司只隔了一条街,所以用不了5分钟就可以走到公司。经理点过名后,阿荣和姐妹们开始打扫包房。

中午12点,阿荣和姐妹们就陆续到二楼的餐厅吃饭。因为工作的原因,阿荣她们通常不吃早饭,中饭对她们来说是名副其实的“早中饭”。餐厅提供自助餐,在外闯荡多年的阿荣对这里的饭菜评价很高,“我们的伙食是很好的,因为客人在我们这里做足疗,就包括一顿自助餐,所以我们也跟着沾光,每天都能吃上自助餐”。

饭后,阿荣和姐妹回到二楼的休息室。她们要在这里聊天、打牌、玩手机或者织毛衣打发时间。另一边部长正在前台统一调度,轮到谁谁就出来提供服务。这几天因为生意好,大家都很累,所以都懒洋洋地坐着或躺着,各自玩弄着手机,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即便如此,阿荣还是嫌这里人多嘈杂,一个人跑到包房睡觉去了。她想趁没轮到自己之前先休息一下,而且午后总是让人想打盹儿。

下午2点,客人陆续来了,很快就轮到了阿荣。这里没人喊名字,每个技师都有一个工号。阿荣的工号是15号。迎宾把客人带到指定的包房,不一会儿技师就捧着一桶药水进来。一般服务时间是90分钟,但有的客人会在结束后“加钟”,加一次钟是60分钟。所以遇到“加钟”的客人,一次下来技师要不停地工作2个半小时。

下午没熟客,也没“加钟”,阿荣还是被轮到两次。晚上6点,阿荣的第二次服务差不多结束了,在两次服务中间她还抽空休息了一会。

晚上6点半,上晚班的姐妹们来了,经理在大厅点名。

点名后,阿荣被喊去迎宾。她说,“我们每天都会被安排去迎宾,因为我们(技师)人多嘛,没事的时候部长就叫我们去迎宾,除非排到我们,或者有客人点我们的钟,不然我们就要一直在门口站下去”。

晚上7点半,没生意的姐妹陆续去吃饭了,阿荣还在门口迎宾。

8点,阿荣被部长换下去吃饭。但没过五分钟就有熟客“点钟”,阿荣只好急忙扒了两口饭就赶忙去了包房。因为是熟客,所以加了阿荣的钟。

晚上10点半,阿荣从包房出来正打算歇口气,就被部长叫去下一个包房,说客人已经在等着了。晚上的生意相对白天要好很多。

本来再过半小时,也就是11点,阿荣就可以下班了,但被部长这么一叫,就意味着她今晚又要加班了。“我们这里最近走了很多人,就是因为太累了。”阿荣说完,匆忙赶去下一个包房……”

她下班的时间点一般在凌晨1点前后,回到开头起床时候的洗漱,准备睡觉,最快大概在凌晨2点,只不过上次是刚醒起床,这次是上床要睡。

以上是足疗技师的日常工作安排,他们工作和生活的界限不仅被打破,而且工作趁机“霸占”了生活,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切以工作为中心的“工作至上”。

而“工作至上”显然只是一种表象,在其背后有一套资本和市场的机制在发挥作用,从时间、空间、身体以及心理层面控制着她们。这也是为什么用“霸占”一词来形容她们工作与生活的关系。这种关系并非出于自愿,这种强迫的力量就来自于资本和市场。

一,时间:全天候的工作安排

采用计“件”工资,没有底薪,做一份才能拿一份的钱。所以,无底薪的计“件”工资制度,把阿荣和她的姐妹们牢牢拴在了工作上。这个每日重复的上午10:00到凌晨2:00的15个小时工作周期,就是全天候的工作安排。没有周末,因为周末更忙,也可以请假,说好听一点叫调休。

“经理几乎不让,在他们眼里我们像机器一样,要不停地上班不停地在岗。下个月我弟弟要结婚,我要请几天假,经理就让我这个月不要休息了。所以我好想下个月快点到啊,好想休息。”

多做一件工,就可以多拿一份钱。甚至出现了姐妹内部之间为争抢工作班而心生怨恨,背地里说人闲话。

二,空间:寄宿制的生活方式

阿荣和她的姐妹们住在一间不到平米的出租屋里。这间屋子经过公司的简单改装,就成了阿荣她们的集体宿舍。阿荣说,“人多的时候这里要挤下几十个人,现在因为走了不少人,所以就我们十几个人住。”

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床铺。有些姐妹为了营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就在上下铺的外面围上床单。

说实话,这种住宿环境连沿海城市的那些台湾代工厂还不如。台资企业是六人间,水电全天自费,*事化方便管理。采用底薪+加班费的制度,底薪很低,在台资的员工都是在那五天八小时之外去挣那加班费时薪的。

但是对于刚刚进城打工的女性农民工,她们对工作的最起码要求就是能够提供基本的“食宿庇护”。阿荣当初正是因为足疗店可以给她提供宿舍,才愿意进入这一行的。而“食宿庇护”恰恰是寄宿制生活的核心要义。

因此,我们不仅要看到寄宿制生活方式在空间上迫使阿荣她们的工作与生活的界限模糊化,还要看到她们对于这种生活方式表现出的被迫与无奈。

“我刚到武汉的时候连个落脚点也没有,亲戚就说要找个能够提供食宿的工作,后来跟我说做足疗,管吃管住。先开始我还不愿意,因为足疗嘛,我家人先开始都不同意,后来没办法,也不能老赖在亲戚家,所以就过来做了。”

三,身体:精致的产品

衣着打扮是女技师们的必要服务过程。强调一点,论文作者访谈的对象就是从事足疗按摩行业的普普通通的初中毕业出来谋生的妹子。没有任何其他想法,请读者注意。区别于你所理解的非正规按摩。

“你在我们这里也应该看到好多穿丝袜、高跟鞋的小丫头吧……哪个想穿成那样干活啊,你想想看,她们穿高跟鞋,还要做推拿和按摩,多不方便,但是经理就是这么要求的……所以她们(泰式和养身)不好做,但又没办法,店里这么要求的。别的店也是这样,都一样。”

从阿荣的话里不难听出,阿荣的姐妹并不愿意穿短裙、丝袜和高跟鞋,因为从工作方便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穿着打扮并不合适。但她们还是被要求如此,而且这一做法似乎也成了行业潜规则。

这说明在化妆打扮的背后,有一种超越工作方便的更强大的力量在发挥作用,这个力量就来源于市场,即迎合顾客需要。在这种穿着打扮背后是市场发力、资本强迫的结果,因为“不化妆被经理发现是要扣钱的”。

阿荣她们的身体被资本按照市场的需要恣意地控制和摆布,很大程度上被商品化,被作为精致的产品而不是人的产品而存在。

长期从事高强度体力活,不仅仅是手掌上长出了老茧,还有关节疼痛,全身僵硬。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短暂青春和容貌被无情地在低薪工作中消耗掉了。

“做这行做的时间久的,身上全是问题,肩周炎,关节,手啊,脖子啊,腰啊……我现在都要她们很用力的帮我按,不然没感觉。那些年纪大的,干了好多年了嘛,浑身都是肌肉了。我根本就按不动她们,她们身上硬邦邦的。”

因此,客人在身体消费的同时也消费着技师的身体。一方面阿荣她们要按照不同的标准穿衣打扮,身体变成了精致的产品被顾客欣赏和消费;另一方面,阿荣她们以自己的身体痛楚或身体消耗为代价,来换取顾客的身体享受。无论如何,身体已经不再是她们自己的,穿衣打扮也不再是生活私事,而成了“工作至上”的牺牲品,工作与生活的界限再次被打破。

四,心理:出卖情感

“像我们这里经常有附近打完麻将过来的,要么是喝了酒过来的,他就想和你聊天,有的还不规矩,动手动脚的,喜欢摸摸你这,摸摸你那儿。搞得你很火大,但你又不能表现得太过火,还要会克制情绪……”

在这里,情感不再完全是个人的体验和表达,而成为商品被不断地生产与消耗。但情感生产的成本以及由情感劳动创造出来的价值,却被资本悄无声息地掩盖和攫取了。

很显然,经理和老板并不会为阿荣和姐妹们在服务过程中付出的情感劳动支付工资,相反这部分劳动被经理以熟视无睹的方式白白攫取了。实际上这就是陪笑脸,你可以想象这陪笑脸要贯穿于你每日工作的始末,还是非常不容易的。

此外,由情感商品化导致的情感异化也开始显现。因为久而久之,阿荣她们会把客人当作一个需要服务的客体,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来看待,这样她们的情感表达更容易表现为一种条件反射,即表现出来的情感与内心的实际感受完全分离。客人看到的微笑和热情,都只是她们为了完成工作而做出的一种机械运动。

“这些都是公司的规定,我们见到客人一定要微笑,要主动热情地打招呼,我一天不知道要微笑多少回呢。特别是迎宾的时候,你要一直微笑,有时候嘴巴都僵硬了。”

执行工作流程,连个人情感表达都要接受工作要求,成为工作机器中的一颗像螺丝钉的螺丝钉。类似于阿荣的这种情感商业化,如酒店、饭店、酒吧等等场所的体力服务工作,莫不如此。

首先,如果说产品的劳动发生在复杂的劳资关系中,那么身体的劳动则发生在更加复杂的劳资客关系中,劳动不仅被资本剥削,也被市场剥削,两种剥削同时进行,甚至相互勾结,共谋。

其次,由于身体的消费是一种精致的消费,所以身体的劳动被要求得更加挑剔和苛刻。与一般、标准化的产品劳动不同,身体的劳动要满足消费者个人的特殊、个性化需求。

最后,自古以来与身体有关的服务,总是让人不禁把它和性、色情联系起来,因此有关身体的劳动,总是被卷入到各种社会的污名化漩涡中。在抵抗市场和资本剥削的同时,身体的劳动还要想尽办法去污名化,从社会鄙夷、轻视和异样的眼光中挣脱出来。

在《红楼梦》中的桥段里,那些服务业者也承受着几百年前类似的被剥削和挣脱压力。

我们可以从这三个关系来看这类工作。

一,劳-资关系

这种雇佣低学历女孩从事体力工作的服务业,不可能会签订劳动合同,也没有社保和公积金等保障,利用对法律知识认知的盲区,去达到资本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我没有签过劳动合同,她们好像有一个临时的,临时的算么?他(经理)就随便写了一个,随便写了什么我还真没看,因为我没有,是她们的……(公司)才不会给我们交五险一金,我们自己也没有交,我都不知道去哪里交。”这是从业女孩的真实口述。

二,劳-客关系

“有时候有的客人经常来,你不了解的话会得罪客人的。常来的,基本店里面所有人都认识,他什么样个性,是怎么样一个人,消费怎么样,喜欢什么人服务,多半的迎宾啊、前台啊,我们都知道。”

但客人也并不总是对技师满意,不满意的时候就会到经理那儿投诉。投诉在足疗店里司空见惯。而且在阿荣她们看来,投诉是客人故意找茬,想要打折,也可能是想占便宜。

但是技师不希望客人投诉,因为“投诉要扣钱的,最低块!”因此,投诉可以被看成是市场对身体劳动者的又一种剥削。

这种劳-客关系在当下学历比较高的行业,比如培训业、在线教育行业、房地产尤其销售行业,都已经司空见惯。

三,资-客关系

这种从事低端服务业的私营经济成分,都是生存艰难、死里求生、夹缝中生存的类别。资方更不会去得罪客户来让自己的营业额下降。

唉,阿荣实际上不应该进入这种私营性质的低端企业,自己都不知道哪天倒闭了,怎么会有时间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